温夕倪慧黎阳赵恪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温夕倪慧黎阳赵恪全文阅读

我仍然还是不甘,我至今还未走上多年前曾向往的顶峰。

几天后,倪慧同我说,《闻月》的制片人在长乐会馆时,我开车赶去。

和周庭宴在一起时,他带我来过许多次。

侍应生看到我,习惯性地鞠躬,毫无保留地邀请我进去。

我推开门时,倪慧在包间里已经喝得半醉,看到我呆呆地站着,冷着脸发笑:「傻愣着干什么,还要我教你?」

过去这些年,托周庭宴的福,我极少应酬。

我不太熟练地倒酒,不太熟练地赔笑,讨好:「陈总,黎导,我为《闻月》准备了太久太久,几乎将它当做是我下一个生命里程碑,我可以很有自信地说,只要您二位不放弃我,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,我也看得到你们在这部电影上付出的心血,难道就甘心吗?」

「你们甘心,让它绽放出带有瑕疵的光芒吗?」

饭桌上,其他人都不发一言地看着我们,黎阳导演面露苦色地转过眼。

制片人陈平伸手扶了下眼镜,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,虚碰了下我的杯子,仰头将酒喝光。

「温夕,希望你有更好的际遇,这次是我们没有缘分。」

话到此处,聪明人都该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
出了房间,倪慧半靠着墙壁,伸手点了根烟,指了指走廊尽头。

「温夕,我带你这么多年,因为那姓周的,我没少骂过你。我既怕你和他分,又怕你和他纠缠不清。」

「我估量过你的下场,但我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手段,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。」

「真正的神仙就在那儿,你的事业最后一次机会,看你抉择。」

静谧的尽头深处,那间包厢,我比谁都熟悉。

「哥,我就这么跟你说,这一套流程下来,不出三天,她保准回来跪着求你。」

「就是个臭圈儿里的戏子,还装腔拿调上瘾了,整天一副清高样儿,我早看她不顺眼了。」

「你就是平常对她太好,给她惯得没边了,才敢去外头给你丢脸。」

说话的人,是周庭宴最好的兄弟赵恪。

我现在还记得,第一次见时他分明挺友善,一嘴一个妹妹地叫着,问我从哪来。

后来,见我和周庭宴一起出现,这么些年里对我里里外外都分外刻薄。

只是往常,他从不会当众这样尖酸刻薄地评判我。

那时我大约也恃宠而骄,赵恪敢说我一句,我就能骂回去十句,往往怼得他哑口无言。

而周庭宴也总是,笑着看我,放任着纵容着。

而现在,任凭他如何说。

昏暗的房间里,人和物都是,奢华金贵非同一般。

人群中心被簇拥着的男人,始终不发一言,沉默地把玩着手指间的银灰色打火机。

「三天?我猜她明天就受不住了。」

「要我说,就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到时候你再哄着她离不开你了,你也甩她一次……」

我凝眸看向周庭宴,那张曾彻夜耳鬓厮磨的脸,让我爱到无路可退的一切。

在这一刻,裹挟着冬夜穿堂的风,叫嚣着灌透我的胸膛。

我没再听下去,转身离开。

陷在沙发里的男人,终于屈尊纡贵地抬手敲了下桌面,淡淡道:「我做事,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」

他警告似地看了一眼赵恪:「我记得我说过,别在我面前嘴巴没把门,你脑子被驴踢了?」

「哟,您还真是大情圣,还维护着呢。」

周庭宴懒懒地瞥他一眼,站起身,拿过外套往外走。

身边人撞了撞赵恪的胳膊:「你少说两句,我还以为你挺看好温夕呢,她有一年生日礼物不你给出的主意吗?」

赵恪深吸了口气,看着周庭宴离去:「哪能呢,一臭外地的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,妈的假清高,嫌咱们的钱脏,看见她我就烦。」

「你非要现在撞枪口干嘛,你没看出来他丫的根本不想和温夕分的吗?」

「他周庭宴什么人啊,你见过哪个人能将他脸踩烂了,还毫发无伤的?」

「还不是因为那个人是温夕?」

赵恪没再说话,看着周庭宴的背影,吐出一口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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