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音爆款十八岁太奶奶驾到,我从了师母!完整小说(全文阅读)

十八岁太奶奶驾到,我从了师母!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,人物形象很立体,非常耳目一新。小说精彩节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:完了!师父知道了会怎么样?提干……那个全家、尤其是病床上老娘盼了一辈子的提干名额……就在……

厂里提干名额只有一个,师父待我如子,我却爬上了师母休息的地方。

师母眼角有泪:“晓峰,这事烂在肚子里,你师父不能知道。”我整好衣服出门,

撞见师父提着两瓶茅台正上楼。他笑着拍我肩:“小子,厂领导刚开完会,你的提干稳了!

”后来全厂都夸我知恩图报——师父工伤瘫痪后,唯有我肯给师母送米送油。

直到我在师母衣柜里,翻出师父的工伤鉴定报告。“机床润滑油被人换了。

”法医的红笔圈住一行小字,“属于故意杀人。”天还没亮透,灰蓝色的光挤过窗帘缝,

刀子似的划在我眼皮上。我猛地睁开眼,后脑勺嗡嗡地疼,

像有人拿锉刀一下下磨着我的骨头。空气里浮着一股甜腻的桂花头油味儿,

混着陈年樟木箱子的潮气,钻进鼻孔,黏糊糊的,让人直犯恶心。

这不是我宿舍那股子汗酸和铁锈混杂的味道。身下的床垫软得邪乎,几乎要把人陷进去。

我僵硬地转动脖子,视线撞上一片刺眼的红——大红的鸳鸯戏水枕巾,绣工精细,红得发亮。

这颜色烫着我的眼,脑子里“轰”一声,

昨夜那些破碎的画面猛地炸开:昏黄的灯光下晃动的酒杯,师母苏婉仪眼角细细的纹路,

她替我擦汗时冰凉的指尖划过额头,

还有那声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……最后是身体里那股烧掉理智的邪火。

冷汗瞬间湿透了背心。我像被电打了一样弹坐起来,薄被滑落。旁边的人动了一下。

苏婉仪侧身躺着,乌黑的头发散在红枕头上,衬得露出的那截脖颈白得晃眼。

被子滑到她肩下,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,上面几点暗红的印痕,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,

刺目惊心。她没睁眼,长长的睫毛却剧烈地颤动着,像濒死的蝶。

我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,指尖抖得厉害,扣子几次都扣不进那个小小的洞眼。

帆布工装裤粗糙的质感磨着皮肤,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灭顶的寒意和羞耻。

我是师父张建国一手带出来的徒弟!从十七岁进红星机械厂当学徒,他就把我当半个儿子。

师母……师母苏婉仪,那个总是穿着素净、说话温温柔柔的女人,是全厂公认的贤惠人。

“晓峰。”声音又轻又哑,带着刚睡醒的黏腻,却像冰锥扎进我的耳朵。

我系鞋带的动作僵住,不敢回头。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。她坐起来了,

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僵硬的背上,沉甸甸的。“这事,”她的声音很平静,

平静得可怕,一字一顿,砸在地板上,“烂在肚子里。你师父……他不能知道。

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,密密麻麻扎进我心里。我猛地转过身。

苏婉仪已经披上了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旧衬衣,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,

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所有痕迹。只是那双眼睛,平日里温婉含笑的杏眼,此刻红肿着,

里面盛满了浑浊的水光,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、近乎绝望的东西。她死死咬着下唇,

那里已经渗出了一点血珠,红得妖异。“师母,我……”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,

干涩得发不出像样的声音。道歉?解释?说自己喝多了?说自己鬼迷心窍?

这些烂透了的借口,在她那双通红的眼睛注视下,显得无比苍白和卑劣。

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:完了!师父知道了会怎么样?

提干……那个全家、尤其是病床上老娘盼了一辈子的提干名额……就在这时——“咚!咚咚!

”厚重木门被拍响的声音,像重锤擂在人心上。浑厚、熟悉的嗓门穿透门板,

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气:“婉仪?开门!是我!”是师父张建国!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

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,手脚冰凉,连呼吸都忘了。脑子一片空白,

只剩下巨大的恐惧轰鸣作响。他回来了!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?

他不是说今天上午要去市里开技术交流会吗?苏婉仪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

比刚才的枕头还要白上几分。她眼里的绝望瞬间化为惊恐,像受惊的兔子,猛地看向我。

那眼神里,有哀求,有命令,还有一丝……决绝?她几乎是无声地对我做着口型:“躲!快!

”躲?这筒子楼逼仄的屋子,一室一厅巴掌大,厨房厕所都小得转不开身,能躲到哪里去?

衣柜?那老旧的樟木箱子?床底下?拍门声更急了,还带着金属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
“婉仪?睡着呢?快开门,有天大的好事!我钥匙呢……啧,准是落厂里了!”钥匙没带!

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击穿我的恐惧。苏婉仪也听到了钥匙声,她深吸一口气,

脸上迅速堆起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,声音尽量拔高,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来了来了!

催命呢?这就来!”她一边应着,一边用眼神疯狂示意我往门后那个狭窄的角落藏。

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过去,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粗糙的墙壁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

震得耳膜嗡嗡作响。狭窄的空间充斥着灰尘和陈年油垢的味道,几乎让我窒息。我屏住呼吸,

眼睛死死盯着门缝透进来的那一线微光。“吱呀——”门开了。“搞什么呢?这么久才开?

”师父洪亮的声音带着笑意灌满了整个楼道。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,

穿着一身半旧的蓝色工装,袖口还沾着几点新鲜的黑色油污。一手提着个鼓鼓囊囊的网兜,

里面是两瓶用旧报纸裹着的茅台酒瓶,瓶口露出来,酱色的瓷瓶在昏暗的楼道里泛着幽光。

另一只手里捏着几张折叠起来的纸。“快看!”师父完全没注意到屋里的异样,或者说,

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。他一步跨进来,反手带上门,把酒瓶往小饭桌上一顿,

发出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震得桌上的搪瓷缸子嗡嗡响。他扬了扬手里的纸,

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,每一道褶子里都洋溢着纯粹的兴奋和骄傲。“小子!

就知道你在这儿!刚散会,厂党委拍板了!”他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我肩膀上,

那力道沉甸甸的,带着他特有的、不容置疑的肯定,“这次提干名额,定了!就是你!

林晓峰!”他笑得见牙不见眼,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似乎都在簌簌往下掉:“技术过硬,

踏实肯干,老子没看错人!这下好了,提了干,工资涨了,你娘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!走,

中午咱爷俩好好喝一杯,就用这茅台!老子特意去供销社买的,贵是贵了点,值!

给咱晓峰庆功!”师父的手掌滚烫,拍在我肩上,却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灵魂都在抽搐。

那几张轻飘飘的纸,此刻仿佛有千斤重,上面“提干通知”几个模糊的字迹,像烧红的烙铁,

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。我张着嘴,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沙子,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。

眼角余光瞥见师母苏婉仪。她就站在门边,背对着我们,肩膀几不可查地微微颤抖着。

她正伸手去拿挂在门后挂钩上的一条干毛巾,动作慢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。

那毛巾是师父的,洗得发白,上面还印着模糊的“红星机械厂先进生产者”几个红字。

师父还在兴奋地说着什么,声音忽远忽近。我耳朵里嗡嗡作响,

只能看到他开合的嘴唇和脸上那纯粹、真挚、毫无保留的喜悦。

那喜悦像一面无比清晰的镜子,照出我心底最肮脏、最不堪的阴影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

酸腐的酒气混合着那甜腻的桂花油味,还有师父身上浓重的机油味,

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,直冲天灵盖。我猛地低下头,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,
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,才勉强压住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呕吐欲。嘴里是咸的,

心口那块地方,却像是被挖空了,灌满了冰冷刺骨的铅水,沉甸甸地往下坠。

那两瓶摆在桌上的茅台酒,酱色的釉面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、越来越亮却毫无温度的天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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